一、是个性,还是怪癖?
据傅聪讲,(傅聪曾经是阿格里奇的情人,据说??),她这个人好象不修边幅,不搽粉也不涂口红,衣长裤短的毫不在意,老是蓬头乱发,可她有一点是特别注意的,那就是每次上台演出前一定要用随身带着的镊子去拔掉自己前额上的几根多余的头发,这样她才觉得好看。所以她的镊子对她很重要。有一次,就因为镊子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她一赌气,音乐会都取消了!
二、是个性,还是耍大牌?
阿格里奇和她穿衣服一样随意,我行我素,随心所欲,常不按常理出牌,是出了名的难伺候。比如演出不守约,动辄不参加新闻发布会,取消演出。那她得赔多少钱啊?一分不赔,因为她从来不签演出合同。能否演出,完全依当下的心情而定。若无心情,演出公司开出多大的价码也不管用;有了心情,节目单上没有的曲目都有可能演奏。一句话,随性。演出公司跟她没法计较,因为拿她没辙。
典型案例:1996年,北京演出。当时,她推辞了柏林爱乐乐团的邀请,跟随曾经跟她有过婚姻关系的法国指挥夏尔•迪图瓦访问北京。这可不简单,谁敢推辞柏林爱乐啊,她敢;离婚说再见,她还真再见了,不仅再见,还要合作,不做夫妻做朋友,谁能?她能。
下了飞机,她以练琴为理由,缺席新闻发布会。然后,她又缺席原定在中央音乐学院礼堂举行的讲学活动,那天下午音乐学院的老师学生和记者济济一堂,阿格里奇就一句话,取消。她在北京人民大会堂演奏完规定的李斯特《第一钢琴协奏曲》后,任凭听众怎样狂热地要求返场,但她只谢幕不加演。